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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出府了

“嫂子”阮诗萍摇了摇西惜的手臂,声音软软糯糯的,“嫂子你不开心吗”

“啊,我没有,”西惜赶紧擦掉眼角掉出的一滴眼泪,“就是有点想家了。”

阮诗萍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于是沉默了下来,轻轻地搂了搂西惜。

西惜有些感动地握了握她的手,在这异乡,她的心头一次感到了一丝温暖。

“哎呀,嫂子你看,那边有走索的”阮诗萍激动地跳了下,抓住西惜往那边扯。

西惜遁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名身姿轻盈的少年,站在一根悬得不高的绳索上,他伸开双臂保持着平衡,身体随着绳索上下晃动着。

他的表演并没引起关注的目光,周围稀稀落落走过几个人,但却不曾在他身边停留半分。

阮诗萍话说完就窜了过去,站在绳索下面满眼崇拜地抬头看着那个少年。西惜也跑了过去,戳了戳阮诗萍的圆脸“表妹喜欢看这走索”

阮诗萍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一旁过路的老大爷听到她们俩的谈话,停下来搭腔道“嘿,可惜那小子是颗灾星哟”

老大爷神秘兮兮地冲她们指了指棕绳上的少年,说完便大笑起来,一张黝黑干枯的脸上瞬间布满了褶皱,像个核桃皮。

“此话怎讲”

“嗨,俺和那小子住一个胡同,他爸叫李铁柱,二十年前带着他妻子逃荒来了这景平城,就此住下了。先是生了个女娃,过了几年又生了一个男娃,取名叫李二虎,”老大爷指了指绳索上的少年,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癫,“就是那小子。”

“听说他出生那天,他娘还没把他生下来,就一口气没上来,死啦眼看那娃娃就要闷死在娘胎里了,那王铁柱就拿了把菜刀把他女人的肚子剖开,把小孩儿取了出来。”

西惜感到一阵恶寒,不禁打了两个寒颤。

“抱出来一看,是个男娃,本想着让他婆娘开膛破肚也值了,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老李家的厄运才刚刚开始”老汉说着叹了几声气,脸上的表情仿佛很为李家的遭遇难过,然而眼神中却闪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光。

“那小子从小都不安生,长得还没半个人高呢就开始拿条破绳子练走索,俺们当时都笑他,他姐李大妞就笑他说小娃娃半夜还尿床呢,学走索学个屁。这不就是个玩笑话嘛,结果那娃从此就记下了。用耗子药把他亲姐药死了,扔到了井里。”

“才几岁的小娃娃就学会杀人了哟”老汉的一张干脸又皱了起来,“这娃杀了人也不说,他爹李铁柱就纳闷,闺女咋不见了,寻了几天也不见踪影。几天后,从那井里散发出恶臭,本以为里面掉了只死猫死狐狸,结果捞出来一看,这不李家那大姑娘嘛整个人都泡发了”

“卧槽这么狠看不出来呀”西惜目瞪口呆地看了看空中的少年,见他容貌清秀,气质温润,虽说脸色较常人略显苍白,但也丝毫看不出是能下此狠手之人。

“别打岔,”阮诗萍那手指捅了西惜一下,“继续讲啊大爷”

西惜心道这丫头怕不是听故事听high了。看不出她还挺重口味,这故事还能听得津津有味。

“那李铁柱见女儿惨死,那个痛心哟,但又不忍心杀了自己亲儿子,揍了那孽子一顿藤条这事儿就翻篇了。”

“但李家的灾祸还不止于此啊两年前,李铁柱给那小子张罗了门亲事,娶了钱家的姑娘钱小丫,可新媳妇却在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就暴毙了听说当时血从下身不停地流出,把一床被子都浸透了”

“然后呀,街坊四邻都传言说”老汉压低了声线,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说什么”阮诗萍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说他,”老汉那食指朝那个少年的方向戳了戳,“说他那玩意儿上长了倒勾”

“哈哈哈,还长倒勾他们以为他是猫啊”西惜没忍住大笑了出来。待她收敛了笑声,便沉下脸来对那老汉啐道,“呸,你少胡说八道,鬼才信你编的故事,这儿还有未成年少女呢,别讲荤段子带坏了我表妹

说完就要拉着阮诗萍离开,可是拉了两下没有拉动。只见阮诗萍抬着头张大了一对圆眼凝视着那个少年,眼中有种难以描述的光芒。

西惜拍了下阮诗萍的脑门“走了还恋恋不舍呢,不会你看人家长得帅就动心了吧”

听到这话,阮诗萍脸瞬间就涨红了,回头怒视西惜。西惜随即大笑,扯着阮诗萍离开了。那老汉站在她们身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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