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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六回 开封府堂审驸马 陈世美利嘴怒人

“咳咳咳……” 金虔一下被米饭噎到,巨咳许久,才抬头问道:“这位官爷,你刚才说什么”

“包大人要升堂了,你们赶紧跟我来。”

秦香莲一听,面色带喜,赶忙领一对子女起身,快步向门口走去。

金虔一见,愤愤离开饭桌,心里好大不情愿:这开封府,果真名不虚传,办事效率就是高,这么快就要升堂问案――只是,多少也该让我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背水一战吧!

“金虔,还不快走”前面的衙役见金虔行走缓慢,不禁回头催促道。

“好好,来了。” 金虔绽出一个干笑,磨蹭着跟了上去。

出了膳堂,穿过仪门东耳门,金虔几人就来到了开封府大堂。

此时堂鼓作响,堂威阵阵,三班衙役两厢站立,长喊“威武――”,快刀铺头,手持杀威棒,威风凛凛。在大堂口摆着鞭、牌、锁、夹棍,旁边高悬“肃静”、“回避”牌两面;大堂正面,高悬一块牌匾,上刻“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包拯往当中一坐,威严罩身,难以正视,手握堂木一拍,高喝道:“带秦香莲母子,金虔!”

堂下衙役立刻向下传开:“带秦香莲母子,金虔――”

金虔等人正好在大堂门外,一听传令,心道:得,这是叫咱呢,赶紧吧!

于是几人匆匆走进大堂,面向包大人,扑通跪下。

“民妇秦香莲,叩见包大人。”

“草民金虔,叩见大人。”

这一跪,金虔心里又暗暗叫苦:这开封府,果然和那普通州府不是一个档次,看这满地的青石正方大砖,质量上乘,跪下去可比那个知府大堂的地板疼多了。

包大人缓声问道:“秦香莲,堂上所坐之人你可认识”

金虔这才发现,除了自己这帮人,大堂正中,还有一人,正稳稳坐在铺锦雕花靠背椅上,不禁心里思量几番:

这开封府大堂上,除了老包这个大boos之外,就只有工作需要的公孙先生能坐着办公,除此之外,就连四品的御前护卫展昭都得靠边站,这个人,在开封府大堂上还能混个座位,身份必定非比寻常。

想到这,金虔赶忙偷眼观看。

只见此人,身穿亮红色锦绣官袍,上绣对称盘旋飞翔雕纹团花,头戴通天冠,尽数北珠卷结于上,前有金石镶玉为饰,腰系金玉带,脚蹬一双红衬黑革履。这身行头,少说也值穷人家半辈子的生活费。再望脸上看,金虔顿时一惊――

见此人,剑眉斜飞,明眸皓齿,面似满月,耳若元宝,满面的风流倜傥,全身的珠光宝气,只是眉宇间,充斥着轻浮不屑,傲气层层,正是:活脱脱一个奶油小生。

金虔不禁将目光移向站在包大人公案下的展昭身上,心里暗暗点头:还是咱家的猫儿顺眼。

就听秦香莲一旁愤然道:“香莲当然认识此人,此人就是香莲的丈夫――陈世美!”

要不是此时在大堂之上,金虔险些一拍大腿道:“果然就是那个蓝颜祸水!”

陈世美一听,立即高声大喝:“大胆,谁是你丈夫分明是一刁妇!”

秦香莲顿时气结:“陈世美,你……”

秦香莲的那一对儿女一听,更是激动,双双扑到陈世美脚边,哭喊道:“爹爹、爹爹,你为什么不认我们了”

陈世美一见此景,更是怒从心来,突然窜起身,伸手将两个孩童拎起,甩到一旁,叫道:“大胆,本宫怎会有你等孽种!”

两个孩童被摔的不轻,一时无法起身,爬在地上低低哭泣不止,秦香莲护住子女,面色悲愤。

金虔差点一个猛子跳起来,赏这个猪头一个耳刮子,但转念一想,这个陈世美大小也算个驸马,自己还是不要太冲动――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哪……何况此处高人如云,自己这个小角色还是安守本分比较实际。

果然,就听堂上惊堂木一声惊响,包大人大喝一声:“陈世美,你要是再目无王法、咆哮公堂,本府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陈世美一听,冷哼一声,步到靠椅前,悠然坐下,挑眉道:“本宫是当朝驸马,你一个小小的开封府尹,能拿本宫如何”

包大人怒道:“就算你是当朝驸马,如今犯法,也应与庶民同罪!”

陈世美冷笑道:“包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本宫犯罪,那得有证据,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个刁妇来攀扯就能算数的。”

“好!”包大人道:“本府就给你一个证据!”

说罢,示意下首衙役将木盘中的钢刀呈到陈世美的座前。

陈世美一见盘中钢刀,不由微微眯眼,冷笑渐浓,道:“包大人,你给本宫看一把破刀做什么”

包大人道:“这把钢刀就是你派韩琪杀妻灭子的物证!”

“包大人何出此言,本宫不解。”

“陈世美,你可看清楚了,那钢刀上可有你驸马府的印记!”

不知别人如何,金虔正好在陈世美身侧,可看得清楚。

包大人此言一出,就见那陈世美双手微微收紧,脸上冷笑渐凝,眉间隐隐透出煞气:“包大人,莫说本宫不认识韩琪此人,就算认识,包大人可敢叫那韩琪和本宫当面对质”

包大人微微一顿:“那韩琪不忍杀害秦香莲母子,已然自尽身亡。”

陈世美一听,冷笑数声道:“那个韩琪既然已死,死无对证,包大人怎可一口咬定韩琪是奉本宫之命前去杀人!”

陈世美此句话,说得是义正词严,不由让包大人一滞。

不过开封府尹包拯也非平常之人,顿了一顿,又道:“陈世美,虽然物证无法令你心服,但本府还有人证。”

陈世美听言一愣,问道:“是何人证”

“就是堂下跪着的这位小兄弟!”

陈世美此时才意识到大堂之上还有金虔这号人物,急忙转头观望,但一见金虔衣衫破烂,容装不整,不由挑眉冷笑。

“金虔,本府问你,你是何处遇到秦香莲母子的”包大人问道。

金虔一听:呦,这么快就轮到咱出场了赶忙挺挺脊背,大声道:“回大人,草民是在蔡州城郊的关帝庙里遇到秦香莲母子的。”

“那时,关帝庙里是否只有你和秦香莲母子”

“回大人,不是。”

“还有何人”

“还有一个叫韩琪的大汉。”

“那韩琪在庙中做什么”

“回大人,韩琪在关帝庙里拿着一把钢刀要杀秦香莲母子,草民上前阻止,还险些送了性命。”

包大人一听,举起惊堂木就是一拍:“大胆金虔,既然韩琪要杀尔等,为何你们如今还能毫发无伤定是你信口胡说。”

金虔被吓了一跳,愣了半天,心里才算转过弯来,心道:感情这老包是杀鸡给猴看,先震震堂威,杀杀陈世美的气焰,顺便也让陈世美知道,自己这个小人物被吓过之后,自然句句实言,不敢胡侃乱编,让陈世美心服口服。那自己可要合作至上――

心里思量清楚,金虔立刻俯身在地,全身还识相的抖擞两下,高声道:“回大人,小人并未胡说,那韩琪自称是奉当朝驸马陈世美之命,前来杀害秦香莲母子三人,但韩琪乃是义士,自然知道礼仪廉耻、三纲五常,当他得知秦香莲乃是驸马爷的元配发妻,便收起杀心,但又恐无法对驸马交差,因此自尽,留下一把钢刀,望能作为状告驸马的凭证。大人,草民句句属实,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这一席话,说得是满堂皆惊,众人无不惊讶,对这堂下的少年顿时刮目相看。

包大人也是暗暗点头。

金虔这番供词,条理分明,出口成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清楚楚、一一道出,既说明了陈世美主使之实,又道明了秦香莲的身份,其中明褒韩琪,暗贬驸马,供词之尾,立誓为证,令人不得不信。

他人哪里知道,这套完美供词,可是金虔剽窃了众多八点档电视剧百家之长、费尽心血拼凑而成,自然是气势磅礴,可圈可点。

众人心里明白,那陈世美也非蠢才,一语听罢,立时心里明了,顿时对这个小叫化子心生憎恶。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高喝道:“陈世美,你可还有话说”

陈世美坐在椅上纹丝未动,手中摸着腰间的玉佩,缓缓道:“包大人,此人的证词并不可信。”

别说金虔,包大人听言也是一愣。

只见那陈世美又道:“包大人,此人衣衫褴褛,想必并非富裕之人,若是为了糊口,被这名刁妇买通,上堂作假证也大有可能。”

金虔一听,险些被一口闷气呛死:他nnd,这个猪头陈世美,还真是看人下菜的老祖宗,就算我衣服不够时尚,也不用这么损人吧!这可关系到咱堂堂未来人尊严问题,绝不能妥协!

想到这,金虔赶忙弯腰磕头,大声道:“回大人,草民绝无虚言,大人青天明月,还望大人明察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先给老包戴个高帽再说。

包大人眉头层层紧锁,刚想开口,却又被陈世美抢了话头。

“就算此人未做假证,但他可曾亲眼见到本宫唆使杀人那个韩琪既然已死,包大人,又有何人可以作证你仅凭一把不知何处寻来的钢刀和一个化子的一面之词,就想定本宫的罪,未免也太可笑了。”

大堂上一片寂静,众人无不怒火焚心。

只见那陈世美慢慢起身,一步三顿的走到大堂门口,回首道:“包大人,本宫贵为当朝驸马,琐务繁身,可没有时间陪你这小小的开封府尹玩这些升堂问案的把戏!”

说罢,从鼻中哼笑一声,拂袖欲走。

可那开封府大堂哪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只见那守门的衙役呼拉一声,齐齐举起长刀,挡在陈世美面前。

陈世美一看,微微抬头,大喝道:“本宫乃是当朝驸马,何人敢挡”

那守门衙却是役丝毫未动。

金虔一旁心里赞叹:果然是开封府的官差,就一个字:帅!

少顷,就听堂上包大人沉声开口道:“让他走……”

守门长刀这才放行。

陈世美冷笑阵阵,扬长而去。

两个稚儿顿时叫声连连,哭得众人心中无不酸楚。

包大人绕过公案,走到大堂中央,伸手扶起秦香莲母子,欲言又止。

秦香莲见状,泣然道:“大人,香莲知道,那陈世美如今是皇亲国戚,就连大人也……”

“秦香莲!”包大人突然提声道:“本府既然受理你的案子,自然尽力而为,还你一个公道!”

秦香莲听言,顿时双目含泪,携子下跪道:“谢包大人!”

金虔一侧慢慢起身,不禁心中愤闷非常:果然是历史名人陈世美,果然有遗臭万年的本事――nnd,他牛什么牛,不就是个驸马吗放到现代,撑死就是的吃软饭的小白脸,顶多就是个高级招牌牛郎,我呸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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