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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十二回 金殿赐婚结姻缘 却是有情道无情

“话也少了……”

叽里呱啦说下来,众人突然发觉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就是……

没有金校尉在身边的展大人……

似乎没有原来那么展大人了……

荀先生慢条斯理喝着茶水,看着陷入沉默的一众,眼中精光一闪,开口道:“说来,荀某这近日听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什么消息”苏掌柜和楠三娘同声问道。

荀先生抬眼扫了一圈众人,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就是……”

众人竖起耳朵。

“罢了,不能乱说!”荀先生突然向后一仰,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

众人轰的一声,就炸了:

“别啊!”

“荀先生,这可不是说书,你别说半句留半句的让人吃不下饭啊!”

“快快快,荀先生,你赶紧说,别卖关子了!”

荀先生身体前倾,咽了咽口水,望向众人:“荀某也是听来的,你们可别乱传啊!”

众人纷纷点头立誓。

“绝对不乱说!”

“荀先生,您放心,您说的俺们都烂在肚子里。”

荀先生这才点点头,肃下脸色,沉声道:“荀某听说,金校尉这几日没出现,是因为犯了欺君之罪被……”

说着,荀先生手掌在脖子上一划。

一片死寂。

“切!胡说八道!”

“金校尉刚刚和包大人、展大人在襄阳立了大功,怎么可能!”

“这谁啊,乱传消息!找死吧!”

“就是就是,金校尉那么好的人,怎会犯什么欺君之罪!”

众人皆是一副荀先生你被骗了的表情。

“欺君之罪什么欺君之罪”楠三娘却多嘴问了一句。

周围嗖的一下又静了下来。

荀先生圆瞪双目:“听说是,因为金校尉女扮男装冒领官职――”

死寂一般的沉默在人群中蔓延开去。

众人目瞪口呆,惊骇莫名。

“女扮男装!”

“不可能!”

“金校尉分明是个少年!”

“就是,金校尉哪里像女人了!”

所有人都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真的不像女人吗”苏掌柜突然喃喃道。

众人都莫名沉默了下来。

某校尉的形象在众人脑海里转了一圈。

身形细瘦,浓眉细眼,看见银子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发亮。

“这、这么一说,金校尉好像是瘦了些……”

“个子也不高……”

“腰很细……”

“胳膊腿也挺细……”

“眼睛也细……”

“说起话来,声音……”

众人抬眼回想。

妈呀,每次听到金校尉砍价就心惊肉跳光想着怎么迎敌了,还真没注意――

金校尉的声音好似还真比普通男子细了些……

不会真的是女扮男装吧!

所有人脑中出现了这个惊问句。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惊骇之色。

“女扮男装”

“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可是死罪啊!”

不知谁喊了一句,顿让所有人都面色变得煞白。

“死、死罪!

“不会吧!金校尉是好人啊!”

“金校尉为咱们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不能死啊!”

“上次那个小贼抢了我的钱袋,还是金校尉帮我抓回来的。”

“俺家的老闺女还是金校尉牵线搭桥做的媒人呢!”

“上次那个恶霸想要抢我家媳妇去做妾,还是金校尉路过把那个恶霸一顿胖揍抓起的。”

“上次我家的公鸡飞到屋顶上下不来,还是金校尉拉着展大人把公鸡抓下来的!”

“上次……”

“上上次――”

“金校尉是好人哪!”

“就算女娃又怎样”

“金校尉又没害过人!”

“金校尉不能死啊!”

场上近百人众,都陷入了深深怀念金校尉的氛围中,有几个心软的,还偷偷抹起了眼泪。

荀先生、苏掌柜和楠三娘三人对视,嘴角同时勾起。

就在此时,就听一声高喝从街尾传来:

“皇榜贴出来了!”

只见一个伙计打扮的小伙子气喘吁吁跑了过来,高声叫道:“皇榜、皇榜贴出来了!”

“皇榜!”

“可是有金校尉的消息”

“金校尉没事吧!”

众人顿时大急,呼啦一下围了过去,七嘴八舌问道。

“啊金校尉”那伙计喘了两口气,瞪着众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摇头道,“已经没有金校尉了!”

“什么!”

“天哪!”

这一句就如一个晴天霹雳,顿将众人炸的如丧考妣。

那伙计却是嘿嘿一笑:“金校尉已经变成四品护卫啦!”

众人赫然瞪向伙计。

伙计更乐:“皇上还亲口御封金护卫为‘大宋第一女护卫’!”

众人再瞪。

“还有!皇上为展大人和金护卫赐婚,还赐了一座护卫府,黄金白银珠宝赐了一大堆,说是择吉日就要成婚了!”伙计一脸得意道。

“哗――轰!!”

整个市集顿时沸腾了。

“太好了,金校尉不会死了!”

“说什么金校尉,是金护卫!”

“是大宋第一女护卫!”

“对对对,第一女护卫!”

“太好了,太好了!”

“原来展大人的赐婚对象是金护卫啊!”

有人回过神来感慨了一句。

众人猝然一静,然后……

“金护卫好啊!”

“总比那些摸不着看不到的公主啊千金小姐强!”

“也比那些不认识的江湖侠女好!”

“金护卫配展大人最合适了!”

结果,因为先有各版不靠谱“评书段子”的铺垫,又刚刚从“金虔犯死罪被斩首”的巨大恐慌中放松,一众百姓居然就这般毫无障碍得接受了皇上赐婚展昭和金虔的事实,

荀先生、苏掌柜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同时将目光移向那边的楠三娘。

楠三娘蹑手蹑脚走到聚成团的大姑娘小媳妇女性团体中,竖耳静听:

“原来是金虔。”

“金虔的话……”

众女抬眼回想金虔和展昭的相处模式:

“金虔,今夜多蹲半个时辰马步!”

“金虔,今夜挂大蒜蹲一个时辰马步!”

“金虔,今夜多练功两个时辰!”

“金虔,今日巡街,为何偷懒!”

“金虔!”冷气发射――

“金虔!!”冷风暴烈――

“金虔!!!”寒彻旋风呼啸而起――

娘诶!完全嫉妒不起来啊!

而且……

不知为何……

众女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金虔一点也不像女人。”

“金虔和展大人一起的话……”

“你们觉不觉得……”

众女齐刷刷露出诡异笑意:

“用金虔的话来说,就是草明草明的啊!”

于是,在这种无法言表的黑色背景气氛下,某人的展夫人地位就这样被诡异的接受了……

楠三娘转头,向对面的荀先生和苏掌柜抿唇一笑。

对面二人同时大呼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在人群最外围,一个面白无须的小太监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皂隶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转身,拔腿向相反方向跑去。

小太监一路绝尘,奔回皇城禁宫,一路毫无障碍到了御前。

龙座上的仁宗早已如坐针毡,一见小太监,忙起身急声问道:“如何”

小太监跪地叩首:“启禀皇上,一切皆依计划顺利行事。”

仁宗面色一松,扑通一下落座:“好好好!传旨下去,开封府安民有功,全府上下,皆多赏一月俸禄!”

“遵旨!”小太监一咕噜爬起身退下。

仁宗坐在龙座上,抹了抹头上的汗渍,看了一眼自己的贴身太监陈林:

“陈林啊,朕的心头大石总算落地了啊。”

陈林满面笑纹:“恭喜皇上得偿所愿。”

仁宗摇头苦笑道:“唉,展护卫千好万好,就是、就是太好了……幸好是他自己求朕赐婚,赐婚的对象还是开封府的金虔,否则,朕哪敢给他随便赐婚”

“皇上说的是,满堂朝臣都虎视眈眈盯着呢,还有汴京这么多百姓,若是有个万一,引起民愤……”陈林像是吓到了一般,连忙打了打嘴,吸了口气又笑道,“还是皇上圣明,既然是开封府的人,就让开封府自己想办法解决好了。”

“哈哈哈哈――”仁宗露出自得神情,“幸亏母后提醒,与朕在金殿合演了那么一出,总算把展护卫这个老大难的婚事给赐出去了,这么多年了……朕的耳根子总算能清净清净了。”

“皇上真是忧国忧民劳心劳力啊!”陈林适时拍龙屁。

仁宗眉开眼笑,起身道:“走,朕要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陈林躬身:“皇上起驾……”

而同一时间,开封府夫子院花厅之内,公孙先生听完屋内数十位小皂隶的汇报,露出了璀璨无害的微笑。

“所有聚点都顺利吗”

“都顺利!”数十位皂隶齐声回道。

“很好,你们都下去吧,回头皆可多领一月俸禄。”

“多谢公孙先生!”众皂隶一脸惊喜退下。

公孙先生捻须微笑,慢慢展开手边一张卷轴,那卷轴的上写着一长溜人名,其中第一行,赫然写着:

“东华门市集,说书先生荀长宓,楠家包子铺楠三娘,锦绣布庄长苏苏掌柜,领赏银三十两。”

下面还有一百多人名,皆汴京城内普通百姓商贩,而他们所居之地,几乎遍布整个汴京城。

“还要提醒包大人,过几日要备一份厚礼去孝义王府酬谢范小王爷和朱雀将军……”

公孙先生一边在卷轴上勾画,一边喃喃自语道。

说着,笔尖突然一顿,凤眼抬起,看向窗外风景,微微挑眉:

“在下这边已经无碍,只是不知展护卫和金护卫那边……唉,在下这次可真是无能为力了……”

此时,在开封府府衙大门前,一身崭新大红官袍的金虔面朝墙壁,垂着脑袋,缩着肩膀,头顶阴云密布,还嗖嗖下着小雨。

“咱今天一定要跟展大人说清楚,一切还有转机!咱不能让展大人为了咱牺牲一辈子的幸福,咱不能让白五爷和展大人劳燕分飞棒打鸳鸯遗恨终生孤独终老,咱不能……”

“金护卫!”身后有人叫了一声,“展大人来了。”

金虔嗖一下挺直腰杆,骤然转身,竖眉瞪眼望向身后。

只见那金色日光中,一道笔直红影径直向自己走来,眉朗目清,笑若春风。

金虔心跳立时漏了半拍。

不对不对不对!

金虔脑袋一顿乱晃,企图将某人越来越夸张的美色战斗力给晃出脑海。

咱今天一定不能受美色的蛊惑!

定力!定力!!

咱今天一定要抗住,坚持住!

想到这,金虔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抬头挺胸:“展大人,属下今日有话一定――嘎!”

细眼暴突,声音哽滞,金虔整个人猝然傻了。

俊逸青年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身前半尺,修长手指轻轻勾起自己腮边碎发,拂在耳后。

“毛手毛脚……”

隐隐带着宠溺笑意的清朗嗓音合着淡淡青草香气冉冉萦绕耳边,简直……简直……

猫儿最近是修炼了什么邪功吗为啥突然就升级成妖孽了捏!

不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咱今天一定要……

“想说什么”展昭轻轻一笑。

玉颜剑眉英,一笑映天晴,纵是天下倾城色,不及御猫一眸春。

完蛋,一上来就放春风一笑的大招!

金虔圆瞪细眼,迅速倒退一步。

淡定,淡定,总之先逃离攻击范围,回个血,加个蓝……

展昭笑容凝固一瞬,快的几乎无法令人察觉。

下一瞬,只见大红衣袂轻动一闪,展昭逼至金虔身前,微微俯身,薄唇贴在金虔耳边,轻声道:“展某尚有公务在身,稍后还要去巡街……”

那清磁嗓音,就好似一根羽毛,贴着金虔的耳廓扫了一圈。

瓦擦!

金虔一把扣住自己的耳朵,蹭一下倒跳一步,整个人都好似在笼屉了蒸过一般,粉红粉红的。

再看展昭,俊颜凝月,笑意融春,醉若醇酒,风华无双。

金虔满头冒汗,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看傻了。

“砰!”一声巨响突然传来。

金虔被惊得猛一回神,定眼一看,竟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捕快满面绯红晕倒了……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

另一个捕快满脸通红捂着鼻子狂奔落逃,指缝间鼻血狂流……

还有周遭一众围观皂隶捕快,皆是满眼桃心,心花荡漾……

喂!

“展大人!展大人!咱们赶紧去巡街吧!”王朝顶着一个红彤彤的国字脸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扯着展昭就往外拖,一边拖还一边朝金虔喊,“金护卫、金大人!哎呦我的金祖宗,您能不能别每天巡街的时候都来送展大人啊,您这一送不打紧,展大人这一笑……这个月已经昏倒第八个了!”

慢着,咱不是来送展大人的啊,咱……

金虔张口结舌。

“金虔,展某去去就回。”展昭面色带绯,回首又是一笑。

“噗通!噗通!”

王朝一脸惨不忍睹扶额:“又晕了两个!展大人赶紧走吧!”

说着,不由分说就把展昭连拉带扯拖出了府衙大门。

“不是啊,咱不是那个意思……”

金虔保持着尔康手的姿势,在空荡荡的府衙大门内吹着嗖嗖的冷风。

所以,咱今天依然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所以,咱今天依然是被猫儿的满级美色攻击给秒杀了!

no!

金虔狂抓头发。

“小金子,你在这干嘛公孙先生不是让你……”

一道耳熟到令金虔战栗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金虔身形一抖,慢慢回头。

树影斑驳下,那一袭白衫就如天边流云,皎洁无瑕,又如寒夜皓月,冷瑟孤寂。

“咱对不起展大人对不起白五爷对不起汴京百姓无颜见江东父老啊啊啊!”

金虔瞬间泪奔,一路掩面狂飙泪珠落荒而逃。

嗖嗖冷风吹过白玉堂凝脂般的僵硬俊脸。

良久,白玉堂才回过神来,摇头苦笑:

“这二人,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

月波清霁,烟容明淡。

是夜,开封府府衙正堂屋檐之上,一笔如松蓝影孤身默坐。

风若游丝,轻轻扬起素蓝衣袂,在月光下划过落寞弧线。

“猫儿,你果然在这。”

一个吊儿郎当的的嗓音伴着一道如雪白影飘到了展昭身侧。

“白兄……”展昭抬头,轻轻颔首。

俊逸容颜上,一片凝涩,哪里还有白日的半分笑意。

白玉堂眸光一黯,撩袍下坐,顿了顿,扯出一个揶揄笑脸道:“猫儿都快做新郎官了,为何还苦着一张脸”

展昭身姿笔直,定定望着夜空,轻声道:“白兄,展某是不是做错了”

白玉堂眸光轻闪:“什么做错了”

“展某是不是不应该在金殿求皇上赐婚……”

“怎么”白玉堂抿紧薄唇,“你求赐婚并非出自真心”

“怎会”展昭豁然扭头,字字凝音,“展某金殿所言,字字出自真心,展某……”

“好啦好啦!”白玉堂拍了拍展昭的肩膀,“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你御猫大人这辈子就栽到这个小金子手里了。”

展昭长睫一颤,轻叹一口气。

白玉堂看着展昭神色,微微转过桃花眼眸,看向汴京夜景:“既然出自真心,那又何必言悔”

“展某至死不悔,但……金虔她……怕是早就悔了。”

展昭垂眼,声暗近哑:

“金虔自金殿归来,日日长吁短叹,忧思难眠,每日都欲寻展某说些……展某、展某却是不敢听她说,展某只怕,她会告诉展某,她不愿赐婚,她不愿嫁予展某,她对展某……并无男女之情……”

说到这,展昭不由摇头苦笑:“展某竟是不知自己竟是如此卑劣之人,竟妄图用一纸圣旨,将金虔绑在身边……”

“等一下!”白玉堂抬起手掌制止展昭,一脸古怪,“猫儿你的意思难道是……小金子不喜欢你所以不愿意嫁给你!”

展昭回望白玉堂,黑眸中的浓稠苦涩几乎遮住漫天月华。

“噗!”白玉堂喷出一口口水,拍腿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哈!”

“白兄!”展昭剑眉微蹙。

“哈哈哈哈,咳咳……”白玉堂停住笑声,看向展昭,“猫儿啊猫儿,和小金子还真是天造地设!”

展昭容色苍白,几欲透明:“白兄何出此言”

“都是傻的啊!”白玉堂桃花眼一脸酌定。

“白玉堂!”展昭皱眉。

“哈哈哈哈哈――”白玉堂又是一阵爆笑良久,直笑得展昭脸色发黑,才费力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道,“罢了罢了,不逗你这猫儿了。说正经的,五爷我――”用扇柄一怕胸脯,“我知道小金子的心思!”

展昭剑眉一蹙,周身不自觉旋起寒气。

“喂!臭猫,五爷我可是来帮你的,你莫要错杀盟友啊!”白玉堂圆瞪桃花眼。

展昭眸光闪了闪,按下寒气,沉声道:“白兄知道什么”

“五爷我知道小金子如此反常,”白玉堂眨了眨眼,“大约是因为……因为……”

白玉堂容色渐凝,望向展昭的一双桃花眼眸中,凝水若星,澜光微颤。

“小金子一直以为……猫儿你的心仪之人是……五爷我……”

展昭星眸豁然爆睁,身形剧烈一晃,突然座下一滑,身形骤翻,轻功盖世的堂堂南侠居然一个不慎从屋顶摔了下去,还带着身后一大片瓦片稀里哗啦跌落的华丽背景音。

“哈哈哈哈,猫儿,你真是不济……”白玉堂爆笑声线几乎穿透夜空。

摔在地上的展昭面色是青白不定,狠狠眯起黑眸,掌心拍地,身形猝拔而起,翻身旋回屋顶。

“荒唐!简直是荒唐!”展昭怒声滚滚,“展某与白兄乃是兄弟之义,怎就变成了……变成了……”

说了半句,一向耿直端正的展大人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一张俊脸是涨的又黑又红。

白玉堂定定望着展昭,桃花眼眸中光华流转,凝睇星旋,忽然,冠玉面上绽开一抹倾城笑意:“是啊,你与白某乃是兄弟之义,生死之交……”

“金虔怎、怎会误会至此……”展昭无力扶额。

白玉堂垂下眼睫,唇角笑意更胜:“这可都亏咱们那位颜大人啊。”

“颜大人”展昭一怔。

“颜大人曾对小金子说,猫儿你心仪之人乃是与你朝夕相对、患难与共,日久生情之人……”白玉堂笑吟吟道。

展昭微微蹙眉:“有何不妥”

“可是……”白玉堂一脸坏笑将某位好心办坏事的大人出卖的那叫一个彻底,“颜大人暗示之时,却是未点名身份,又未明说男女,阴差阳错之下,就让小金子误会五爷我和你这只臭猫……”

展昭眼角一抖,周身开始泛冷气。

“小金子心思单纯,自是对颜大人所言深信不疑。”白玉堂补刀。

展昭黑眸一眯,冷气更甚。

“所以,无论之后猫儿你如何明示暗示,小金子都能曲解成……啧啧。”白玉堂会心一击。

展昭豁然起身,转身就欲离开。

“猫儿,你要去哪”白玉堂坏笑道。

展昭狠狠转头,咬牙切齿道:“展某想起尚有公务未禀告颜大人。”

白玉堂憋笑,向展昭招手:“公务又何必急在一时,猫儿,先过来坐下,咱们从长计议。”

展昭面色变了几变,最后还是依言坐在了白玉堂身侧。

“猫儿,你真的以为小金子对你并无男女之意”白玉堂瞪着一双桃花眼奇道。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沉默一瞬,轻轻颔首。

“哈哈哈哈哈!”白玉堂又是拍腿一阵大笑。

“白兄……”展昭无奈。

“你们俩啊,可真是……”白玉堂大笑摇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白兄有话直说。”展昭脸色已经称不上好看了。

白玉堂挑眉一笑:“简单,只要猫儿你按五爷我说得做,定能知道小金子的心意。”

展昭直直瞪着白玉堂,一脸“你靠谱吗”的不信任表情。

“怎么不信五爷!”白玉堂豁然起身,啪一声打开折扇,“风流天下我一人”数个大字在月光下霍霍晃眼。

“五爷我可是风流天下的锦毛鼠白玉堂!”

展昭神色变了几变,终究还是起身,向白玉堂一抱拳:“请白兄指教。”

白玉堂如玉容颜上笑容肆意,一副专资深家模样将展昭全身扫了一圈,挑起眼角道:“就猫儿你这资质,估计也只有一计可用。”

展昭抬眼,星眸璀闪:“何计”

白玉堂笑容蛊惑:“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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