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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章不收也得收

刘元以为刘家人里要说最不要脸的人非是刘肥无疑,她就没见过有谁像他一样不要脸的。

孩子一个个的生, 只管生不管教, 哦,刘元是缺孩子养非得帮着他养

瞪大眼睛看向刘肥, 刘肥动了动胖胖的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刘元, “那几个大的你教得就挺好的, 逢年过节的还知道往家里送钱送吃的叫我养孩子, 这几个会跟大的几个一样听话的,你就接了吧。”

可怜兮兮的语气, 差点没叫刘元炸了。

“你知道你自己不会养那你生来做什么”刘元早就想问刘肥这事了,刘肥理所当然的道“怀都怀上了,总不能不生”

那些有违人道的事刘元也说不出来, 却是看着刘肥道“你要是跟人说你不想生, 有的是人能帮你。”

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是成了亲的人,话点到即止,刘肥总能明白吧。

“连孩子都不能生, 那不得有人怀疑我有问题。”男人要是不能让女人生孩子,这是要叫人笑话的,刘肥坚定不愿意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那你就生, 只管的生。我告诉你,别想再把孩子塞给我,不可能。”刘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身体, 没看到一个个人见着她叮嘱她养身,就是想让她的身体可以好起来,长命百岁。

没人敢拿事来烦刘元,刘肥却是不知死活,竟然想让刘元给他养儿子,刘元冷哼声,都不想理那么一个人了。

刘肥再要说话,上面的吕雉开口问“眼下陛下连朝中的大事都不想让元儿费神,肥儿你知是为何”

面对吕雉开口点名的一问,刘肥抬起头一脸肯定地道“因为刘元的身体不好,得要仔细养着,费神的事不能做。”

吕雉听着刘肥答得顺口,显然外面的事刘肥都挺清楚的,“那你家里的孩子还想交给元儿养孩子费心费神,你不知”

刘肥自然清楚的,“我以为刘元的公主府能人多,把人交到公主府去,也不用刘元费心。”

从小到大,刘肥都是直呼刘元的名字,那么多年过去了了,没有人让刘肥改,刘肥也是没有一点要改的意思。

不是没有人提醒过刘肥,只是刘肥却肯定地告诉他们,刘元对一声称呼根本不在乎,要是刘元不想要他连名带姓的叫,早就让刘肥改口了。

而刘元不在意的事,他也就不必特意去改,反正他跟刘元之间的事外人都不清楚。

刘元道“云中的几个孩子是那么告诉你的我就把他们交给旁人来教,没费半点心”

要是那几个敢这么跟刘肥说,一会儿她就吩咐把往云中去的人捉回来,再也不许他们回云中去。她是绝对不养白眼狼。

“没有没有,他们都说了,在云中的时候你时常与他们教导功课,还指点他们练武。我是想你现在的身体不好,孩子教给你就不要你再多费心费神的,交给下面的人帮忙教就好。”刘肥赶紧的解释,他再蠢也不敢说假话,尤其在刘元的面前。

刘元听着几个在云中的孩子倒是还懂得刘元对他们的费心,也就不多问了,只是冲着刘肥摇摇头道“你倒是打的如意好算盘,想找人帮你教孩子,你只管请,不必把人塞到我手上。同样的话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叫刘肥喊得脑门疼,刘元完全不想再跟他继续下去这样的话题,因此冲着刘肥出声警告。

刘肥看出来刘元似要动怒了,想着将来的日子还长着,要是真惹怒了刘元绝对没有再说话的机会,必须要听进去刘元的警告,刘元现在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必须的不提。

蠢人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如刘肥就很乖的闭上嘴,心知在场的人最是不能惹的人就是刘元,而且没有之一。

刘肥闭上了嘴,刘元耳根都清净了,帮别人养孩子教孩子什么的,有一有二还想有三,想得倒是挺美的,刘元却拒绝得干脆,再也不想。

可是刘肥此时是闭了嘴,却不代表他放弃了,养孩子什么的,虽然他能让人生,可是他不会养,为免将来负担越重,还是应该让他们自己把自己养起来,等他们将来长本事,最好把他也给养了。

想他这一辈子,从前是亲娘养着,后来最难的时候都是叫刘元给养好,再往后亲爹成了皇帝,亲爹给养,想找刘盈来养他是不可能的,吕雉都不会答应,可是指望儿女是绝对可行的。

可行之下的前提是他的儿女得有本事,出息才行。

他都是一个没出息的人,想让他教出有出息的儿女来也不可能的。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指望刘元,故而,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见刘元,必须得求求刘元。

没想到刘元难得的坚定拒绝,怎么都不肯答应,想说服刘元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是要再想办法。

刘肥暗暗打定主意,倒是刘盈提起了今天让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吃了半天的酒宴,说了半天的闲话,也是时候说重点了。

“早朝上有人提到朕登基之后分封诸侯一事,为大汉长治久安,朕否决了此事,也提出了无功而赏的话来。你们都是朕的兄弟,朕想你们也是愿意为天下人做表率的,毕竟阿姐得封是因阿姐的功劳,你们若是将来也想为王,便做出一些实事来。”

“你们随先生读书识字,比起许多人来不知要好多少,朕希望你们都能认真读书,读好了书才能与民出力,为大汉出力,立下功劳朕必不会吝啬给你们进封。”

意思倒是说得很是清楚,分封一事在他们没有功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的,想要封王就得凭本事,谁有本事谁就封,可是就算是封王,他们还能像以前的诸王那样有封地

当然是不可能会有的。刘盈在早朝上都说得很清楚分封一事的弊处,天下大乱之始也。

刘邦自登基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想尽办法除掉异姓王,就为一统天下,不让人再分裂大汉,有与大汉争天下的本事。

异姓王是患,同姓王就不是了

患无关姓氏,手里有地,有钱,有兵,早晚有一天他就不会屈居人下,就一定会反。要不是刘邦的日子不够,其了诸侯国都解决了,现在这些问题还在,也等着解决。

旧的问题没有解决前,不想大汉再起战乱,不想大汉再分崩离析,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封王,不,应该说王是要封,可这个王可以参与朝政,却不能拥有封地。

王再大也大不过天子,天子就该是一呼百应,绝无可能叫人危及。

刘盈只是将他的决定告诉他们,并不是在征询他们的意见,一个个都其实都清楚,因此没有一个人敢说反对。

心下不管是怎么想的,面上都得装作听进去的样子,只管与刘盈笑了笑,“陛下怎么说就怎么样,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哪有什么可以说的,他们现在的生死都是刘盈一句话的事,而且有刘邦的遗命在前,要是刘盈想要动手,连帮他们说话的人都没有。

刘盈看过他们的笑,心知这其中的笑意并无几分真心,只怕心里不定如何骂着他。

可是身为大汉的皇帝,却也得以大汉为重,而且刘元说的无功而不赏也没错啊,怎么能因为他们姓刘,有一个当皇帝的亲爹就可以成为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想要有权有势,就应该像刘元那样凭着自己的双手,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做起。

想当初刘邦和刘元要打下大汉的天下是有多难,难道现在让他们倚着最好的环境而立下功劳会比他们更难

刘盈的心里在想着,面对他们勉强的笑容也是不以为意的,反正无论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面对他还是只能笑着,他也不必太苛刻不许人家心存不满。

“我与陛下都等着你们读好了书,为大汉立下功劳,如此为你们设下庆功宴。”吕雉端起了酒与他们敬一杯,没人敢不端杯,只能是带着勉强的笑容,与吕雉和刘盈举起了杯,不管将来有没有庆功宴,还是先谢过他们吧。

对此,刘元只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下,下面的人形形色色的脸,最让她觉得真心的可能就是刘肥的笑容吧。

“喝喝喝,你们都还年轻,都还有机会,我是没有那样的本事了,就盼着将来的儿子能有出息,能为陛下为大汉效力,那我就不愁了。”刘肥真心实意的说话,本来还生刘肥的气,这会儿刘元却叫刘肥的表现逗乐了。

这人就是一个自觉的混吃等死的主儿,他也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只盼着有人能养着他,让他的后半生都有着落就成。她倒是与这样一个混不吝对上了,真是气死自己活该。

想着,刘元心里的怒意早就消散了。

可是旁的人想说刘肥是在说风凉话,可是刘肥也是没爵位的主儿,从前是刘邦拨着私款养着他,他也是只要有吃有喝就不管不顾的人,因而一年年的过去,他的体重不断地上涨,脑子依然和从前一样的蠢。

就算知道刘肥蠢得厉害,却也没有人敢当着刘肥的面骂。

谁叫刘肥再蠢也不是由人随便来骂,他的嘴皮子是不好,可是但凡有人骂他,他也不管你是谁,但若听到骂了只管用自己的胖身体将人压住,压得人挣不开啊,跑到刘邦那里告状,人家还是有理的,谁让你骂他蠢了

刘邦也觉得刘肥是蠢,再蠢也是亲儿子,还是得护着,不能随便的被人骂了。必须罚骂人的那一个。

一来二去也叫人明白了,刘邦就算儿子再多,也知道刘肥蠢,却也容不得人骂他。

“陛下还有其他事要说”刘元看了一场众人变脸的戏,倒是觉得不错,询问刘盈一声,想要确定他是不是说完了他想说的话

刘盈想到方才刘元与他提起的事,“阿姐有什么话只管说。”

本来刘盈设家宴就是为了说正事,看样子刘元似乎也事情要说比起刘盈早就已经告知他们的事,他们更担心的是刘元要说的是什么事。

刘元与刘盈颔首示意,随之朝着一旁的菱青看了一眼,菱青明白地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带了十几个人走了进来,皆是身着铠甲的将士,有认出他们的人都面带诧异,不禁地看向刘元,不太确定刘元是何意。

“看来你们之中有认出他们的人,也好,既然有认出来的人,人现在就在你们的面前,你们有何打算”询问的语气,很是客气,落在一旁的人耳边,他们却另有思量。

“人都叫阿姐收下了,阿姐何意”总有人不傻,他们不是没有寻过这些人,当日帮着刘邦要取他们的性命母亲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自然是想尽办法寻到人,杀了他们。

可是一直没找到人,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问周勃,杀人他们也不想叫人知道是他们杀的。

因而一直寻不到人,他们心中的诧异不亚于任何人。千算万算他们也算不到人竟然在刘元的手里,刘元把人收了起来是什么意思,她还想护着这些人

刘元面对直问倒不见慌乱,只是轻声地道“我的意思你们会听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然而他们都清楚刘元并非在征询他们的意见,虽然刘元一向不与他们有多少来往,并不代表刘元果真由着他们对她说一个不字。

“见过夫人们还有皇子。”刘元的问题他们不敢答,要说不想报仇是假的,然而刘元的心思他们拿不准,故而一时半会他们都不敢接话,生怕一个不慎惹急了刘元,叫刘元不喜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他们的沉默何尝不是默认,刘元也不绕弯子,朝着一旁的人下令,让他们与之见礼,十数个将士得听各自站在自己那日动手的夫人面前,不约而同地跪下了。

“阿姐这是”面对这样郑重的一跪,有人再一次问出来,拿不准刘元的心思,她是不仅要救下人,还想把人放到他们的身边,想要他们把人收下不成

刘元道“当日虽说他们是奉诏行事,却做了一个军人不该做的事,我想给他们机会将功补过,也希望你们可以给他们机会将功补过,可以吗”

意思,刘元说了一半,有人听明白了,有人却还在云里雾里的,未能完全能明白刘元的意思。

“人,往后交到你们的手里,他们犯的过错,死是不足以弥补的,故而此生为你们尽忠,守护你们,如此,你们可满意”刘元扬起声问着他们,终于说白了。

不懂的人听完却是大惊,不可置信地看向刘元,不确定刘元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们当日想杀我阿娘。”有人站了起来指着跪下的人高声地告诉刘元,刘元道“你说错了,当日是父皇下令,他们只是依诏行事,他们并非想,若是想的话,你们的母亲不可能活到现在。”

“作为一个军人,他们有违妄杀人命的规矩,却因为杀人未成,我容他们活下来,若是他们的手里沾了无辜者的性命,他们今天是没有资格站在你们的面前的。”不杀他们的理由,刘元也是说得十分清楚的,他们既是奉命,也是因为他人们并没有真正的取了人的性命,故而刘元才会容他们活着,活到现在,给他们机会将功补过。

“阿姐,你面对一个杀你母亲的人,你能坦然处之,你还能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到他的手里”站起来的郎君十来岁,十分想不通刘元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因而大声地质问。

“人在这里。”当日叫她撞开的人就站在她的身侧,这就是当日动手杀吕雉的人,人都站出来了,没有人再对刘元的安排表示诧异。

“我想看看你们之中,谁能明白我的用意。”刘元确实另有用意,因此并不怕说出来,也不怕让他们都知道,刘元就是想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样子。

“作为大汉的皇子,从前阿爹对你们是什么样的要求我不管,但是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们想出人头地,想要有机会封王,那么你们的心性也决定了以后你们的路能走多远。”

话说得没错,一个人的心性决定了他们的路能走多远。

“陛下从前与我们有什么差别,就因为他成为了太子,成为了皇帝,因此他就成了我们之中的例外。”刘盈不愿意分封他们,不愿意给他们太多的权利,再有刘元将要杀他们母亲的人放到他们的面前,美其名还是保护他们,令人看得多气愤,两层怒意加起来,便口不择言了。

“他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我可以将我立下的功劳全都给他,换他成为这个皇帝,你们认为够了吗”刘元听着他们提出的问题一点都不奇怪,可是她是刘盈的亲姐姐,她从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护着她的家人。

眼下他们想与刘元控诉不公,但是刘元愿意将她所有的功劳都给刘盈,以此而交换刘盈成为大汉的皇帝,他们还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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