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天,你没资格强行指导我,甚至对战考核都我说不行就不行,前半场是我自己愿意,可惜,你没把握住。
想下半场扳回去
对不起,没有下半场。
交锋的眼神里有太多意味,胸前佩戴银质蔚蓝守护的韩青禹站在那里,礼貌微笑让人无奈。
他当然也可以刚才直接一上台就借此拒绝对战,但是他没有那么做,这让一切都更使人服气。
梁戈终于从懵逼状态中回过神来了,紧接着,很快进入一个临近爆炸的状态。
可是,这是蔚蓝几十年的历史传统啊,而现在看台上,有数百名因为胸前勋章而自豪的老兵他敢冲动,白板今天就不止是难看这么简单了。
郁气和怒气顶得梁戈满脸涨红,但是他依然不得不先关闭装置,挺身立正啪一声敬礼,“那好的。”
“谢谢理解。”韩青禹还敬军礼,言行举止从始至终挑不出半分毛病。
直到这一刻,看台上的整个状态才轻松起来。
一部分因为长期身在前线尚不了解情况的老兵开始打听:“怎么这都才新兵期,就拿银质蔚蓝守护了啊”
在场立即又知情的新兵或教官给他们解释,告诉他们韩青禹银质蔚蓝守护的由来:
新兵入伍前夜,击杀两名清白炼狱,救下一整个储备站加近百蔚蓝战士及相关工作人员。
“”
作为一线的战士,前线老兵们最崇敬和服气的,也最认可的,一直都是一线杀敌的战功和对蔚蓝战友的舍命相救。
这一下,“好样的”“啪啪啪啪啪”原本因为给白板面子而始终没有出现的喝彩声和掌声,顿时都起来了。
至于本就知情的老兵们,比如李团长、劳简,“这要是那小子现在走过来,咱们岂不是得起来先向他敬礼”
这俩一个队长一个团长,前者胸前两块黑铁,后者一铜三铁,今个儿佩章日见面,也得是先敬礼的。
“那,咱们先走”
“走还不行,白板也不是没有银质守护,万一他们脸都不要了,再跳一个出来我,不管有没有用,我得看着。”
李团长依然不放心。
差不多时间,二楼观战室内还真是他推测的情况,祁山铜身边那名白板队员整个人狂躁得不行。
“要不然就我下去,我也有银质守护我来。”他说。
祁山铜扭头看看他,“你脑子也出问题了还是你嫌咱们白色今天还不够丢人”
“我”对方苦着脸,焦虑急躁说:“那现在能怎么办面子里子,咱总得捡起来一样吧不是祁队你以前说过吗凶名,也是名。”
堂堂白色板擦,竟然会因为一个新兵把自己弄到这么尴尬的处境,面子里子一起丢,这是他们怎么都想不到的。
当场,祁山铜摇了摇头,说:“刚对面观战室有人起身下场了要是我没看错身形的话大概金色的队长邵玄,亲自来了。”
金色板擦队长邵玄,大校军衔,当前第九军军官战士集体公认的第一战力。
也是第九军上一枚金质蔚蓝守护勋章的获得者算算,距今大概得有六七年了。
蔚蓝黑铁以上勋章,一向都是十分难拿,甚至那不是你有实力就行的,还得有“机遇”。
其中华系亚方面军自身最高的审批权限,是银质守护;再往上,就得报蔚蓝联盟国际总部议事会了,相应奖励也由总部承担金质蔚蓝守护的获得难度,可想而知。
至于星耀蔚蓝勋章,全蔚蓝近百年历史,也只发出过五枚,其中华系亚方面军一枚,在现唯一目击军团军团长陈不饿手里。
要拿星耀蔚蓝需要做到的事,就如字义所示你得如星辰一般闪耀和照耀过整个蔚蓝。
观战室内,白板那位依然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思路岔了,“祁队你是说,邵玄会替韩青禹出头,那确实”
这位的意思是,邵玄的那枚金质蔚蓝守护,确实挡不住。
“确实个屁啊”,祁山铜气坏了,无奈说,“你以为一个新兵出营双向选择,就能让邵玄亲自跑这一趟吗”
“那他”
“他是来颁勋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