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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阁宁洛歌连忙清醒过來.将身上的中衣都脱掉.只穿薄薄的一层.侧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赫连子谦.
赫连子谦今天被卓钰他们灌了不少酒.往常一丝不苟的将领今日都敞开了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敬了他不少杯.幸亏他素來千杯不醉.即使喝了几大坛.人也清醒得很.
只是他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见这么让人血脉喷张的情形.
他顿住了脚步.站在距离床榻三尺远.不动了.
“夫君.睡觉了.”面对他直勾勾的眼神.宁洛歌有些害羞.她低下头轻声道.
她还从來沒主动到这种地步过.就算她脸皮够厚.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
“……”赫连子谦沒动.
只是原本墨黑色的瞳孔.变成了深幽的绿色.充满了情.欲.
宁洛歌眨眨大眼睛.也不知道接下去应该怎么办.
送上门了.都沒人要.她有些羞恼.又有些难过.难道她对他已经失去吸引力了.
还是说他已经厌烦她了.
只是一瞬间.却有无数个想法喷薄而出.止也止不住.
“你是不是……呃……”宁洛歌泪眼盈盈地抬头.却在看到赫连子谦的时候.瞬间瞪大了眼睛.
赫连子谦.竟然……流、鼻、血、了.
顿时.房间里传來不合时宜地爆笑声.
片刻后.爆笑声变成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
……
宁洛歌的新年.沒有大年初一.
因为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二了.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用这种方式哄他了.简直是在自找死路.
那天晚上她被他翻过來掉过去地折腾了一夜.一直到凌晨他还精神地好像什么都沒做过.她却已经是觉得浑身散了架一样.被拆了一遍又一遍.
幸好.她醒过來还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等着她.否则她就要下床和赫连子谦拼命了.
“小姐.慎行传回來的书信.”常香红着小脸.眼神是不是地瞟一眼宁洛歌.
尽管宁洛歌将脖领全都立起來.也掩饰不住影影绰绰的痕迹.
宁洛歌心中暗骂.他绝对是故意的.
拆开书信.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很简洁的一句话.“一切安好.小姐勿念.”
“他们走到哪儿了.”
“走了一半了.再有三日.该到大理了.”常香道.
“嗯.对了.小姐.昨儿有人來拜访您.说给您拜年.他们说.叫风起和水烟.”
宁洛歌面上一喜.“他们人呢.”
“在客房.您现在要见么.”
“不了.先传膳.下午再见他们.”她是不会说她现在还站不起來的.现在见.估计得被风起那小子给笑话死.
“是.”
……
同一时间.赫连子谦的书房里.
最近军务不多.但是朝中事务繁忙.每个人都好像是火上房一样.忙的不可开交.
偏生有人觉得这把火烧得不够旺.还想再添点油.
“西凉最近似乎不大安生.据暗探回报.有人在暗中联合不满朝廷的大臣将军.企图谋反.”卓钰捏着眉心.一脸疲惫道.
“看來是有人按捺不住了.”莫习凛颇有些幸灾乐祸.
赫连子谦抬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他才止住笑意.
“查到主使了么.”赫连子谦问.
“说了二哥可能都不信.我都有点不相信.”卓钰无奈一笑.“是瑶太妃.”
“卓钰你可确定.”戴宗在一旁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他放下手中正批阅的公文.也正视起这个问題.
反倒是赫连子谦.脸色沒什么异样.
“我确定.就是她.”卓钰语意坚决.
“如果真是这样.逸王殿下只怕保不住他母妃了.”戴宗有些惋惜.
“二哥.这件事情你看……”卓钰道.
“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不是瑶太妃.她充其量只是个棋子.”赫连子谦放下手中的紫毫笔.“这件事的主使.是师傅.”
见三人面露不解.赫连子谦道.“师傅早在十几年前就将手伸进了西凉的朝政中.四年前玄素和我等的那一场大战.你们应当知道西凉内部朝政并非固若金汤.而如今玄素和师傅联手.很多事情倒是清晰了起來.”
“二哥您的意思是.玄素和你是师傅一直暗中勾结.”卓钰惊诧地开口.却在意识到自己说了“勾结”之后噤了声.
“只怕不仅如此.瑶妃会如此动作.应当是师傅属意的.只不过这背后的深意.却需要慢慢揣测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这事儿你究竟打算怎么办.”莫习凛最看不惯赫连子谦那个把什么事儿都放在心里的性子.搞得他们都好像是傻子似的.
“师傅既然出招了.那我们如果不应岂不是先输了士气.这场仗.就让子逸去打吧.他的母妃.让他自己去解决.”赫连子谦眼中划过一丝寒光.
莫习凛长长地叹了口气.为那个逸王默哀.
四人转移了话題.继续讨论其他事.门外响起银魂的声音.
“爷.有客到.”他的声音有一丝紧绷.
赫连子谦眉头微皱.“谁.”
忽然.一道温柔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谦哥哥.是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