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抿着唇.面色极其严肃.到了夏一涵面前.二话不说.俯身就将她抱了起來.
"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夏一涵急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几近哽咽.
酒酒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非常的自责.都怪她四处乱跑.要不然可能他们就不会有事.
叶子墨的眉始终深深地皱着.他是小心眼.他很愤怒.他第一次兴起让女人给他生个孩子的想法.现在她为了别的男人.伤了他的孩子.他沒有办法说一句沒关系.沒有办法温柔地安慰她.
"一涵.你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怀孕了吗."酒酒焦急地问.两个人谁都不回答他的话.
这里是新区.配套设施还沒有完全做好.沒有什么好的医院.要到老城区可能会堵路.叶子墨当即决定回别墅.
以郝医生的医术.如果只是流一点血.有漏胎的情形.他应该是能给保住的.
叶子墨大踏步地往前走.司机在原地候着.见叶子墨抱着夏一涵过來.忙打开后座的门.
他虽然是已经愤怒极了.把夏一涵放进车里的动作却还是缓和的.
酒酒自己打开车门.动作飞快地坐进去.
"回别墅."叶子墨冷声命令.司机一脚油门.车冲了出去.
夏一涵的手始终捂着肚子.拧紧了眉.确实是痛的厉害.她忍着那股酸胀的痛感.仰着头看叶子墨.还在低声跟他说:"对不起.墨.真对不起.我…….我竟然……"
"竟然忘记你肚子里有孩子吗."叶子墨的声音冷硬的像是來自地狱的恶魔一样.眼神更是狠厉的吓人.
仿佛要是她敢伤着了他的孩子.他恨不得掐死她一般.
夏一涵紧紧地咬着唇.她对不起他.她对不起他们的孩子.她对不起.就算是说十万句.百万句的对不起都不足以补偿她犯下的错.
孩子是无辜的.这孩子怎么会遇上她这么不负责任的母亲呢.
夏一涵沉默了.她低着头.任泪水一滴又一滴的落下.
她感觉到有一些东西在下半身流了出來.虽然不是很多.跟每次月经时的血量差不多.她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这更让她绷紧了神经.紧紧抓住叶子墨的袖子.低低地说:"完了.墨.我们的孩子.好像流出去了."
夏一涵实在是痛苦.几乎是绝望地哀鸣了一声.
叶子墨的脸愈加阴沉.他恶狠狠地注视着夏一涵.一字一顿地对她说道:"你最好给我祈祷孩子沒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我连死了的莫小军都不会放过."
此时的夏一涵已经顾不得他说什么不放过她.也沒有去想他能对已经过世了的人怎样.她的一颗心揪的死紧.敏感的神经全关注在小腹上.
哪怕只是一点点渗出的血.她都感觉像是已经血流成河了.
酒酒坐在前座干着急.想要劝劝两个人.根本就沒有办法劝.
夏一涵的眉始终皱着.双手放在小腹上一动不动.
老天爷.求你一定不要让我的孩子有事.我求你了.我想要这个孩子.我想给他生这个孩子.我沒有不愿意.在我点头答应他的话时.我就已经决定了.这孩子我要.我真的要.
所以.求您给我留下.哪怕要我为了这孩子一辈子的修行.我都愿意的.
"会不会开车.太慢.再快些."叶子墨烦躁地冲司机吼了一声.
"是是.叶先生.我马上加速.马上加速."可是不管司机再怎么加速.车都像是要飞起來似的.叶子墨还是觉得慢.
该死的女人一直在抱着肚子.一定是有孩子在里面.而且一定是孩子有事.他真是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努力让自己平息怒气.让自己变的冷静和理智.可他现在才知道.孩子会牵着大人的心.平时再怎么沉着.到了这样的时候.也冷静不下來.
他深吸了几口气.脑袋才清醒了些.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他对管家吩咐道:"立即把两个医生带到夏一涵的客房等着."
"是.叶先生."管家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听命行事.心里却也隐隐地有些担心.
车总算开进了别墅.直接开到了主宅门口.管家早就候在那里.上前开了门.叶子墨先行下车.把夏一涵从车上抱下來.他的手托着她的臀部.感觉到了那里有些湿.
一定是血.探到血的那一刻.他的心一瞬间就像掉进了冰窖里一样.紧绷着的表情.甚至微微颤抖的双唇都说明此时的叶子墨是多么紧张.
夏一涵沒再说对不起.她看着叶子墨的表情.几乎都绝望了.
她能感觉到那是鲜血.孩子应该是沒了.沒了.是不是从此以后她的心也会跟着死了.她静静的.静静的看着叶子墨那张阴沉的脸.就像傻了似的看着.
她似乎明白了.这个男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对她有丝毫的温情了.
他对她再冷酷.她也是活该.都是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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