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言这才点点头,告辞转身出了书房。
白茯苓一个人在山脚下无奈。这个二师兄,也太一根筋了一点吧。师傅说让他带她到山脚下,他就真的一把她带到山脚下,就立刻转身跑回了山里,也不跟她说一声左右两边要往哪个方向走。看过地图,白茯苓自然是知道,此行一路,须得往东南方向走。可是,这一没指南针,二没gps,谁来帮她指认一下,东南方向是哪个方向啊?
此时已经快要正午了,日头挂当空,影子在脚下,看太阳也分辨不出方向来。正坐在山脚下的石头上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人赶着牛车路过,见他颓然地坐在路旁边的大石头上,就停下来问了句:“小哥,可是要进城?”
这声小哥让白茯苓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看四周,确定这里除了那赶车的之外只有她一人时,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在叫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小哥,是不是要进城啊,进城的话,我正好顺路带你一程。”那赶车的大哥倒也爽朗,笑呵呵地就邀人一起上路。
白茯苓想,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去江苏,不如先去城里问个路再说。道了声谢,便起身跳上了牛车。
赶车的大哥很健谈,一路上天南地北的到处聊,从隔壁的夫妻吵架一直聊到镇上的米又贵了,也不见他停下来。白茯苓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是应了一两句。找了个机会问了句:“大哥,你知不知道修真?”
赶车大哥朗声笑道:“知道,修真谁能不知道呢?江湖各大门派都修真,城里有钱人也修真,就我们村隔壁镇上的刘员外,也把他十七岁的儿子送去了修真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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