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怪就怪在,沈氏并没有选择报案。
她跟随齐家多年,即使不懂律法知识,也应该晓得向官府求助的道理。
况且,以她的特殊关系,哪个衙门敢不立案?
她虽是仆人,但,却是齐家的的一员,即使是一方的知县见到了她,也得恭恭敬敬地呼声大娘。
她报案,没有人敢虚与委蛇。
所以,黄飞对她不无动于衷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人,可以发生任何人的身上,但是,绝不可能发生在齐家人的身上。
确实怪哉!
“是呀,你说她为什么不报案呢?我只需一道施压的钧旨,就有可能把她的孩子给寻回来,她为什么,偏不开这个口呢?”
“哦?齐大人也觉得此事怪异?”
“此事令人费解,我焉能不奇?”
“要不,我深入地查上一查?”
本来,齐誉是不想节外生枝的,但,事情恰巧碰上了,那就不能放任不管了。
自己家的事是事,人家家里的事也同样重要,自己素来倡导以民为本,怎么可以有失偏颇呢?
况且,人家丢失的还是一个活人,那就更不能熟视无睹了。
“黄兄,齐家这边由我盯着,你就去探探这孩子的下落吧。”
“那好!某告辞了!”
“……”
从眼下的已知情况上来看,沈氏的表现,并不能和下毒产生明显的关键性。
于是,齐誉就放下了对她的怀疑,改从其他方面再行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