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端上桌,今天的早饭依旧是在外面买的。豆腐脑,油饼小笼包,炸烧饼。
自从张小乙他们每天早上训练,小白不在厨房帮忙,王花花自己一个人就开始懒得做早饭了。
买的早餐方便,省时省力,夫君儿子都爱吃,何乐何不为。
况且王花花已经过了那种看着所爱之人吃自己亲手做的饭菜会有满足感的阶段,现在的她相比看着丈夫和儿子吃自己做的饭,她更愿意休息保养。
吃完了饭,
张小甲回到书房换上道袍,准备外出。
昨天人家陈道长开观特意买了礼物过来拜访,自己不在,所以今天自己理应回礼,去他的道观拜会。
“花花,我昨晚拾掇出来的那把桃木剑你给放哪了”
书房里,张小甲朝外面喊,这个称呼也就他敢这么叫。
王花花坐在椅子上缝制衣服,眼看要入冬了,她要在入冬之前给丈夫和儿子做出新棉衣来。
听到张小甲叫自己,还用这么恶心的方式,没好气道:
“你放的,我哪知道,属耗子的,撂爪就忘”
“啧,你帮我找找,给人家回礼呢。”
张小乙见母亲没动,站起身走进书房。
“我帮您找。”
张小甲回头一瞧,笑道:“瞅瞅,还得是我儿子。”
张小乙四下张望,
“您昨晚放哪了”
“我记得起来后就放书桌上了,怎么会没有呢”张小甲站在书柜旁边上下翻找。
张小乙走到书桌前,弯下身子寻找,角角落落全都没有。
爷俩站起来大眼瞪小眼,想象桃木剑可能出现的地方。
“家里来小偷了”
就在这时,收拾完碗筷的小白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修长的朱红色木剑。
问:“老爷,是不是这把”
张小甲上前一瞧,惊喜道:“你在哪找着的”
小白把木剑递给老爷,指了指外面。
“就在门口墙台上放着。”
张小甲一拍脑门,看着儿子哭笑不得地说:“哎呀,昨晚我是放在书桌上了,上你院的时候,顺手又给拿起来了,还怕自己忘了,放墙台上,你说这脑子。”
张小乙也笑了笑,
这事儿很正常,每个人都遇到过。
有些时候还会抱着孩子找孩子,打着电话找手机呢。
等走出书房,正在缝衣服的王花花白了一眼自家丈夫道:“我说吧,属耗子的。”
“啧,谁还没个记性差的时候。”
“得行。”
张小甲不再理会,他们俩每次争论最后都会以一句“得行”结束。
自顾自的把桃木剑用黄布包好,起身问儿子:“去不去”
“去”
昨天都叫曦哥了,能不去嘛。
爷俩往外走,
刚走到前院,就瞧见浩子站在大门口那和谁说着什么。
身形有些局促,
还有点紧张。
听声音门外的声音,还是个姑娘。
爷俩对视一眼,
浩子有相好的了
爷俩同时笑了起来,好奇的走近些,想要一探究竟。
等他们爷俩走到大门口时,才听出来,事情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您就让我进去吧,求您了。”
“我就更不能让你进来了,真要出点事儿我们家成啥人了。”
外面那女孩儿很紧张,在哀求。
而浩子也很为难,在阻拦。
张小甲走到前面问道:“怎么回事儿”
张小乙也走到门口,看到了外面那位姑娘。
一身碎花裙,少女发型衬托着消瘦的脸显得很清纯,也很漂亮。不过脸上挂着紧张与不安,长长的睫毛下,闪着恐惧眼睛。
看到院里来人,紧张的低下头,手指死死地拉拽着衣角。
张小乙一边打量她,一边听着浩子解释。
“这姑娘说她是黄家的姑娘,说咱家昨天去她家相过亲。今天她家里让她过来,夫人不是说没成嘛,既然没成,我让她进来,让外人看到咱家成什么了。”
“行了行了,我问问。”
浩子退到一边,张小甲轻声问道:“你是黄家那姑娘吧。”
少女咬着嘴唇,轻轻嗯了一声。
“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少女依旧咬着嘴唇,手上跟衣服较劲。
她很紧张,也很为难,羞红的脸上写满了不安。
“没事儿,有什么问题你说,虽然咱两家没成,能帮忙的我们肯定帮。”jujiáy
少女低着头,
声音沙哑地说道:
“大爷,我是被逼来的。”
“谁逼你来的”
“我哥,还有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