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对蝼蚁的戏谑。
红唇微动,
吐出两个字来。
“不会。”
“那曹尼玛。”
“你说什么”
女人盛怒,她没想到一个自己随时都能捏死的蝼蚁竟然会骂自己。
张小乙笑道:“反正也活不了了,死之前痛快痛快,我曹尼玛”
“死吧”
她面目狰狞的将匕首向前刺去,张小乙只觉得鼻子一痒。
“呵啾”
一股赤红色的火焰自嘴里喷出,喷出的火焰将女人弹了出去。
火焰温度极高,
刹那间便包裹住女人的全身。
火焰弥漫,
她身上的黑气就像燃料一样,赤红色的火焰触碰到黑气,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还在助燃。
女人如断了线的风筝,摔倒地上。
炙热的温度令她痛不欲生,躺在地上来回翻滚,反复拍打。
但火焰如同倔强的孩子,越燃越猛。
任她痛苦的哀嚎,火焰没有一丝减弱。
“小乙小乙,求求你,把火收回去,求求你,看在桂荣的面子上绕我”
一命两个字还未出口,火焰已然烧透了她的全身。
焦黑的骨头还呈现着伸手求饶状态,一阵风吹过,化成骨灰散落一地。
张小乙低头瞧了一眼地上的骨灰,又张了张嘴。
嘴巴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口水,
牙齿,
舌头。
三昧真火
“我这是言出法随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街道的另一边,一个的身影出现另一头。
气喘吁吁,从焦急转化为松了口气。
“爹。”
张小乙看清来人,是父亲。
张小甲走到张小乙面前,看了一眼地上的灰烬。
张小乙有些紧张,因为他无法解释这一幕。
他那个笨拙的“儿子”可不会口吐神火。
“爹,这个”
“没事儿,回家再说。”
他的手搭在张小乙的肩膀上,张小乙点了点头。
不多时,
一队身影跑了过来,是镇魔司的仙差,为首的是魏东离。
只要是执法者,总会在事情结束后才来。
张小乙心中大骂,你们要是早点过来救我出来,我会这样尴尬吗
他宁愿不发现自己有疑似言出法随的能力,也不想被父亲发现自己特殊的状况。
魏东离快步跑到张小甲面前,小心翼翼,紧张地说道:“抱歉甲哥,我来晚了,小乙”
张小甲笑道:“没事儿,邪魔已经被我解决了,你善后就好。”
“是”
魏东离恭敬地抱拳拱手道。
“回家吧,儿子。”
张小甲拍了拍张小乙的肩膀道。
“好的爹。”
张小乙如释重负地说了一句,
心中大喜,
他叫我儿子
远处的一个胡同里,一只黑猫隐去了身形。
“这次看清了。”
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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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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