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袍和纱帽并不在吏部领取,需要凭条子去礼部。
不过,魏公公却是十分贴心的准备好了。
这大明朝的官服规矩却是特别多。
有朝服,祭服,公服,常服,这类服装。
而且,还他娘的要自己掏腰包买。
不得不说,朱元璋这厮,那真是抠门到了极点。
如今张好古虽然说是拿了状元,可是,现在的位置也就是苦哈哈的穷翰林,想要飞黄腾达,那就得慢慢升官才行。
不过,有了魏公公帮忙,倒也没有那么麻烦。
要钱,那就更加的不敢要了。
随即一套官服和纱帽到手,张好古抱着出门,心里又忍不住开始吐槽朱元璋的小气,给他当官的这群人能抠则抠,对老朱家的人那真是大方到了极致。
大明朝的官儿,那是真的俸禄极低极低的,勉强也就是够生活的。
至于冰敬碳敬。
抱歉,你个穷翰林,没你的份儿。
坐上了轿子,实在有些乏了,在轿中打了盹。
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家里头热闹非凡自己老爹张守财来了。
张好古特地给自己老爹写了一封信,让张安送了回去,赶紧让自己老爹来一趟京城。
父子相见,分外热情。
好吧
张好古虽然觉得自己老爹是便宜送来的,但是,实在是太有钱了。
有钱就算了,还是太有钱了。
给自己花钱,也是一点都不在乎。
自然也是要好好热情一下。
热情劲儿过去之后,张好古便叮嘱了一下自己的老爹,别什么实话都往外掏,儿子,我表面放荡不羁,可是,我可是一直都有努力好好的读书来着。
张守财也是惊了一身冷汗。
自己这个儿子那是科举舞弊,这要不是平日里自己勾结的临清县令跟自己说,他都不知道自己儿子高中状元了。
总之,从前自己还是要客客气气招待的临清县令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狗县令对张守财那是巴结的不得了。
张守财也是个聪明的,亲自过来也要跟张好古好好的对对词儿,免得到时候真的被查出什么端倪。
“你个狗儿,到底是怎么想的,来京城考科举的”张守财忍不住皱眉询问。
“爹,我是正正经经的来进京赴考的,记住了儿子是万历四十五年童子试秀才,万历四十八年山东乡试第七名亚元,这次进京就是准备了很久来考试的”张好古纠正了一遍道。
“试试,你是来进京赴考的”张守财急忙点点头。
这个话题再也不提了。
张好古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魏公公肯定是调查过自己的,也肯定是没调查出什么东西,就是觉得自己跟皇帝关系好,误会了自己跟皇帝的关系。
张瑞图也是误会了。
误会好。
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蚱蜢,现在你们误会了,以后等到误会接触了,谁也别想下贼船,我倒霉了,你肯定也是跟着倒霉,这俩,肯定是要帮着自己掩埋的。
朱由校这小子算是一个昏君,但是,绝对不是糊涂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