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刀哥,我今晚喝多了,怕扫了您跟雯姐的兴,就不进去了,我给你们找别的小姐姐来。”滕娇娇一向能屈能伸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得罪对方,所以把姿态摆得很低。
“雯姐点名要你,可没说要别的小姐姐来。”刀哥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真醉了,还请刀哥高抬贵手啊。”滕娇娇陪着笑说道。
刀疤男明显有些扛不住她的软语相求,正要心软点头,雯姐抱着双臂出来,冷嘲的道,“心虚什么我可是来给你捧场的,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雯姐误会了,我只是喝多了,怕扫了您的兴致。”滕娇娇笑得有些谄媚了。
雯姐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对我客气了之前抢我单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客气呢”
“雯姐你误会了,我真没抢你单子,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客人,我要知道,我怎么可能会抢呢。”滕娇娇还举手发誓以证清白,“我发誓雯姐,我真没骗你。”
“你说你早这个态度,也不会挨那么一顿打对吧。”雯姐看她如此谨小慎微,总算找回了一点面子,但她没打算就此放过滕娇娇,趾高气昂的吩咐道,“既然我点了你,你至少得好好服务吧,进来。”
知道自己躲不过了,滕娇娇也只能低头,低眉顺眼的跟着雯姐回了包间。
雯姐一进去,秒变娇软的妖精再度缠上了新凯子,一边讨好这对方一边吩咐司眠,“给我倒酒。”
滕娇娇赶紧拿过酒瓶准备给雯姐倒酒。
谁知雯姐又补充了一句,“我让你站着倒了吗跪着倒。”
她只能跪下给他们倒酒,并且还得满脸笑容的倒。
做这一行,早把一个人的脾气性格磨没了,滕娇娇也不例外。
“雯雯你快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出来打工也不容易。”抱着雯姐的新凯子难得开了口,却是为滕娇娇说话。
听得滕娇娇心里发麻,就差没开口求他憋说话了,再废话她得吃更多的亏。
果然,雯姐再看她的眼神又充满了敌意。
在她把酒递过去的时候,雯姐更是假装不小心直接把酒打翻,撒了滕娇娇一脸。
她都顾不上擦,一个劲的点头赔罪,“对不起雯姐,是我没拿好,这瓶酒算我请你雯姐的,就当是赔礼道歉了。”
“一瓶就能赔礼道歉了你想得也太美了。”
滕娇娇心里那叫一个憋屈,“那雯姐要怎么才能消气呢”
“今晚的酒都由你来买单。”
滕娇娇,“”
“怎么不愿意”
“没有,只要雯姐不生气就行。”滕娇娇是硬着头皮说这话的。
雯姐存心报复,故意点了不少贵的酒。
滕娇娇算了一下,赔了自己小半月的收入。
她心里气得要死,却愣是没敢吱声。
等雯姐一众人喝够喝尽兴了,她才松了口气,只祈祷这瘟神可别再折腾她了。
再来这么几次,别说是买房了,她可能还得卖肾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