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生在啥鸟地方给我说说呗,以后我娶不起媳妇,可以弄头几头牛过去,解决单身问题。”赵凤声嬉皮笑脸道。
“会向,一个位于东南亚的荒僻农村,听说过吗”黎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表情极其和善,很像是刽子手行刑时对待死刑犯的状态。
“没。”赵凤声干脆利落答道,发现车辆来到熟悉的羊肠小路,夜幕下的白墙格外显眼,疑惑问道:“这不是上次拍卖时的庭院吗怎么把老子拉到这里来受死,难道翟红兴在这里有股份”
“以前归属于谁,我不清楚,但是现在,它姓翟了。”黎桨傲然笑道。
“看来老话也没那么准确,窃钩者诛按照这句话的意思,姓翟的早就千刀万剐了。操啥他妈世道”赵凤声愤愤道。
“窃钩者诛这句话不错,但下一句是窃国者侯,虽然我对博大精深的历史文化不太熟悉,但听翟爷讲过一个道理,叫做杀一为罪,屠万为雄。”黎桨拍了拍赵凤声肩膀,率先走下奔驰。
杀一为罪。
屠万为雄。
赵凤声跟随李爷爷熏陶了几十年老传统,自然知晓其中含义,无奈笑了笑,低头下车。
几个星期不见,庭院焕然一新,不仅外墙全部粉饰一遍,顺便更换为朱漆大门,古风盎然,上面新挂了一个牌匾,鎏金隶书篆刻着翠园二字。
“翟董事长喜欢金屋藏娇这俩字似乎蕴藏着无限风流啊。”赵凤声喃喃自语道,盯着牌匾怔怔出神。
“赵先生,翟爷在里面恭候大驾,等了最少几个小时了。”黎桨伸出右手,很客气地做出邀请姿势。
“不对,翠者,绿也,翟红兴是在寓意自己脑袋太绿了吧,哈哈”赵凤声想通了关键之处,笑的前仰后合。
“脑袋绿油油,起码比掉脑袋要强。”
翟红兴悄无声息出现在门口位置。
大红灯笼下。
笑容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