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超凡者，都是这么离谱吗？”
“呃，这算离谱吗.......你大概是没见到更扯的，远的不提，你应该知道那个龙月岛吧，它现在飘了过去，成为我们的前线基地和不沉的母舰，实际上是我的一个前辈和其融合，将整个龙月岛化做自己的肉体。”
路平安笑的很是平淡，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也让“小丫头”有点怀疑人生，明明自己已经过了规则级的门槛，但怎么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差距这么大。
但实际上，不管是路平安还有柳老、秀一阁下，都不能说是正常的八阶甚至准神。
即使在顶级战力云集，实际上聚集了其他正神教会好几倍顶级数量的林女教会，这几个人也是最出类拔萃的。
一边是空有命运眷顾抬起来的等级，一边是顶级中的顶级，双方的积累差距正常情况下至少几百年，自然表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而对于路平安来说，学徒保持“谦卑”自然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这个多元宇宙真的很大，天知道还有多少离谱的物种和超凡能力。
别看路平安还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战场，实际上他的注意力依旧锁定在那个疑似八阶身上。
如果对方还不出手，这个城市迟早会成为自己的“军火储备”。
生命系就是这样.....或者说大部分顶级职业者，其实战争打的就是“能量储备”，而看似神圣的生命系，使用的自然是生命能量。
如果是虫群，就是生物质，如果是兽群，就是血肉储备，如果是树人大军.....肥料也是拉满的。
他们都是“自我循环”，只不过效率有高有低，吃相有好有坏，但本质从没有什么变化。
而从本质上，庭院的“生命点数”流通，和现在的“生命转换流通”，实际上也就是一体两面的存在。
路平安没有掩饰生命系的邪恶诡异，他不会说没有什么邪恶的力量只有邪恶的人这类的话.....一些需要用凡人献祭，需要各种邪恶祭祀仪式的途径，不仅在各方面都显得相当邪恶，很多还会直接影响使用者的心灵。
只不过，如果真要走上这条路，至少要知道这条路到底会遇到什么。
路平安很直接的述说，还拿着一些他知道的准神举例子.......听到某些直接拿着星球当征兵点，大量“拼装”生物做为兵员的，路平安这样的大概已经算是最“善良”的生命系了。
路平安观察着这个丫头......太有良知是好事，但在这一行，如果自我限制太多，其实也可以不用干了。
但显然，路平安的想法有点多余，能够在这个苦熬三年的，深刻理解“力量”重要性的“主人公”，在一霎的犹豫之后，就毫不犹豫的下定了决心。
看着女人直接看向战场，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研究生命的流动，路平安点了点头。
他的时间有限，对蠢人缺乏任性，对圣母更是完全没有信任.....在他看来，在当前的多元宇宙比黑暗森林还要恶劣的大环境下，对外域生命圣母，就是对自己的族群的残忍甚至背叛了。
路平安也看向了战场，但他更看到是生命的“流通”，看着越来越多的生命货币进入自己的钱包......
“来了。”
预料之中的发展，那个领主再不来，它的领地就注定成为路平安的军势了。
“轰隆！”
一条大蛇，出现在了城墙之上。
那是一只畸形的怪物，它下半身是蛇身，诡异的鳞片上是各色的血迹，仿若刚刚从血池中爬出来。
而上半身，却是数十个人形的抱团肉块，整个存在给人相当不适的扭曲感，仿若随意拼装的玩具，又像是肉块的恶意拼凑。
“啥玩意？”
路平安无法分辨这是一只什么怪物，但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存在的恶意。
“晦亡蛇”是这个怪物的代号，路平安原本以为他是一只海蛇，现在显然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