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夜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包包上,敞开的包里调出一张照片。
是坐在轮椅上的他和起舞的阮辞。
他的理智在刹那间回笼,心脏仿佛被什么击中,眼神都在颤抖。
他将包包收好,把西装盖在阮辞身上,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来。
“没事了。”
他看向蜷缩的几个男人:“是谁,让她流了血?”
几人在恐怖的威压之下,不约而同的看向为首的男人。
司沉夜冷冷的命令:“杀了他。”
“夜哥,这在京都太惹眼了,要不”
“我说,杀了他。”
司沉夜的薄唇吐出冰冷的命令。
霍止缓缓打了个寒颤。
司沉夜蛰伏这么多年,即便在老宅那般受人奚落,也从不利用暗藏的势力出气。
他从未像今晚这样怒气冲天。
他抱着阮辞走出房间,脚下踉跄了两步。
霍止眼疾手快的扶了一下:“夜哥!
就算你要救她,让手下人来就行了,你何必亲自动手呢?
医生早说了你不能动怒,否则更容易发病的,更何况你还用了特效药”
司沉夜的唇色泛白,抱着阮辞上车,从喉咙中闷闷溢出一句话。
“即便是让她流血,那也得是我。”
仿佛失去人性的野兽,带着本能的领地意识。
司沉夜将阮辞放在酒店顶楼的套房安顿好,才暗中返回檀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