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桑吉仁波切,现在莫逆山小镇正有一场比武大赛。”
“据说是由千门的内猛分部举行的。”
“第一名能获得500万奖金,第二名300万,第三名100万。”
“只要是参赛者,都能得到30万元的车马费。”
“这应该是最适合您的,绝对不会违反仁义道德。”
老人一合计。
这事儿能干。
既不伤天害理,又不会滥杀无辜。
“好,那我明天就动身。”
“额……尊敬的桑吉仁波切,这场比武大赛今天下午就要开始了。”
“桑吉”是老人的本名。
“仁波切”本意指珍宝、宝贝,在密宗中引申为活佛的意思。
通常密宗修行者在三种情形下会被称作仁波切。
首先是转世高僧,即活佛,并被认证。
其次就是学问堪为世人楷模者。
最后便是此世有很高修行的成就者。
很显然,老人就属于这第三种了。
老人毫不犹豫道:“可以,我吃好午饭就来。”
说完,老人将水桶里的水倒进锅里。
完事儿便从窗户翻出去,管街坊四邻们借粮食了。
别看桑吉穷,但邻居们都知道他有本事。
但凡是谁家小孩夜哭,或有谁中邪了的,都会找他平事儿。
东北是一个大部分信奉出马仙的地区。
但在这庞儿村里,大家都信这位桑吉仁波切。
出门转了一大圈,桑吉借到了一袋米,半斤肉,蔬菜院子里够用。
给俩孩子倒了两碗茶后,桑吉低头说道:“我做饭去了,你们唠。”
“哦对了,吃完饭我要出趟门,过几天回来。”
“东东,师父枕头底下有钱,这些天你就带着小常四处转转。”
高寒东当即就懵了。
“啥呀师父,我这刚回来你就出门?你干啥去啊?”
桑吉红着脸颊挠着腮帮子:“嗯……出去平事儿,挣点钱回来给你娶媳妇用。”
常湘当即小脸一红,却也没说什么。
高寒东无奈道:“我和常湘是同学啊师父。”
“而且你以前去平事儿,不都带着我吗?”
“我也去。”
“那我也去。”常湘说道。
现在的常湘高低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有啥不能干的。
与其让她在这穷乡僻壤四处闲逛,听那些碎嘴子罗里吧嗦。
她还不如跟着老头儿去平事儿呢。
多刺激!多好玩!
“不行,太危险了。”桑吉低着头说道。
他连高寒东的眼睛都不敢看。
在他看来,与人比武挣钱,那都是拿不上台面的事情。
说出来丢人啊!
得靠这个了。
怎料他不说危险倒还好,一说,高寒东反而来劲了。
“那我就更得去了!”
常湘也说道:“是啊大爷,我可是一名蛊师哦,一定能帮上忙的。”
桑吉猛然抬头:“你是西疆人?”
常湘摇摇头:“我是苏城人,但我师父是西疆人。”
“可西疆的蛊术怎么会外传呢?”桑吉疑惑道。
“嗯……我师父是我爸爸的……前女友,所以我师父就收我当徒弟了。”
桑吉更不明白了。
“那你师父为什么没把你父亲杀了?”
本来也是啊。
西疆的蛊师,哪有前女友这么一说!
你能跟我过,那就踏踏实实跟我过一辈子!
你不能过,你也别活着了,干脆去死!
这就是西疆蛊师对婚姻与爱情的理解。
“是要杀的,本来要连我也一起杀,后来我师父舍不得杀我了。”
“就收我做徒弟了,我也管师父叫妈妈。”
常湘说的真切,也不像是骗人,桑吉便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哎呀师父,别扯闲篇了,你就带我和常湘一起去吧!”高寒东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