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波苦笑道不得道:“行了行了,雪薇和佳楠去看实景剧。”
“我跟卫冕去玩滑滑梯。”
想来也是,袁波和冯雪薇是情侣,冯雪薇和胡佳楠是闺蜜。
就一个卫冕不尴不尬的,当然要考虑到他的情绪。
谁考虑?
当兄弟的来考虑呗!
卫冕瞬间就乐了,一把勾住袁波的脖子:“够意思!”
袁波一脸嫌弃的挪开他的手。
“这样,现在开始自由活动,晚上碰头一起吃晚饭,然后去下一站井二梁。”
“可以吧?”
袁波都这么说了,二女自然没有意见。
冯雪薇刚要提那个比武大赛的事情,却被胡佳楠给拉走了。
想想也是,这则消息只有修真者的圈子才能接触到。
袁波他们人生地不熟的,根本不会知道这件事。
就让我们开开心心的玩,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吧。
……
常湘跟着高寒东来到了他的老家辽省金州市。
这里是一片刚刚重新建设过的新农村。
家家户户都盖着三层小楼,外墙上贴着各色小砖。
大门上都以石料刻着“紫气东来”、“出入平安”等吉祥话。
一路上高寒东和街坊四邻们打着招呼。
那些个老太太转头就开始议论起来。
“小和尚咋还处上对象了?”
“说明是个花和尚呗。”
“小东不是上学去了么,也没学个好啊。”
这些个闲言碎语落入常湘耳朵里,那小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东东,她们嘴怎么那么碎?”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常湘知道高寒东并非是正儿八经的出家人。
而是属于密宗的在家修行者,从学术上来讲,这叫做白衣瑜伽师。
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称,到了她们嘴里不是小和尚就是花和尚。
难听死了!
高寒东笑了笑:“她们人不坏,就是嘴啰嗦。”
“我小时候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今年学费也是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凑的。”
常湘的小嘴一下子就撅起来了:“那也不能这么说你……”
“咱们把钱还给她们就是了。”
谁也没想到,高寒东去苏城上了几天学,回来就是千万富翁了。
“嗐,钱肯定是要还的,但她们都是从小看我长大的。”
“爱说啥就让她们说去呗,又不少块肉。”
“嘿,我家到了!”
顺着高寒东所指看去。
只见那是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院子里种着蔬菜。
猪圈里也不养猪了,堆着饮料瓶,纸壳子这些废品。
“师父!”高寒东拖着两个行李箱喊道。
茅屋前一名光头老人正坐在小板凳上劈柴。
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回头一看,当即面露激动之色。
“东东回来了!”
注意到常湘,老人连忙起身,将坎肩的扣子扣好,双手在大腿面上擦了擦。
“带朋友回来了啊!”
高寒东点点头,推开树枝做成的栅栏门:“嗯啊。”
“这就是我师父,你喊大爷就行。”
“师父,这是我同学,常湘。”
老人激动的连忙走来:“小常你好啊,屋里坐,屋里坐。”
进了屋,常湘才发觉到什么是家徒四壁。
进门就是吃饭间,除了一张桌子和两只凳子以外,再无他物。
左耳房和右耳房分别是高寒东师徒俩的房间。
除了床,就只有两个老旧的衣柜了。
老人让孩子们坐了下来,自己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你们唠,你们唠,我给你们烧水去。”
老人面红耳赤地钻进院子里的厨房,坐在灶台前准备生火烧水。
此刻的老人思绪万千。
一转眼孩子就大了,这都把朋友带回来了。
虽然咱是密宗苦修,但苦谁也不能苦了东东媳妇儿啊。
现在还装模作样的烧水,等烧完水了连个茶叶都拿不出来。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东东小时候,我那是为了锻炼他。
可现在眼瞅就要结婚生子了,我这个当师父的要是拿不出钱来。
又怎么好意思呢?
想着想着,老人内心愧疚到无以复加,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忽然,老人双手一通结印,最终以剑指点出。
一道金芒激射而出,形成一张圆盘。
圆盘内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老人咬牙说道:“我要弄钱!”